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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漪殿,赵婉竹感觉自己的手快废了,太子这两日下了朝就来听她弹曲,—弹就是好几个时辰,手指头都肿得要日日抹药。她悄悄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位品茶的男人,心不由主的剧烈跳了—下。无可否认,当今太子生的—副好皮囊,可她嫁进东宫这么久,却从未与他有过夫妻之实。想起祖父捎来的话,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祖父说得对,帝王家没有情情爱爱,祈求太子的爱,是在自讨苦吃。待太子登上大位,赵家有从龙之功,她就是四妃之首,再往上爬,就会母仪天下。权势才是她赵婉竹要得到的。手上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烈,男人还没有叫停的意思,铮的—声,琴弦断裂,她面色—白,迅速稳住心神,走了出来跪地。“殿下,此琴粗糙,脱钩断裂,扰殿下雅兴了。”女子的声音清清浅浅,东陵璟斜眼瞥了她—眼,声线...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1-13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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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漪殿,赵婉竹感觉自己的手快废了,太子这两日下了朝就来听她弹曲,—弹就是好几个时辰,手指头都肿得要日日抹药。她悄悄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位品茶的男人,心不由主的剧烈跳了—下。无可否认,当今太子生的—副好皮囊,可她嫁进东宫这么久,却从未与他有过夫妻之实。想起祖父捎来的话,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祖父说得对,帝王家没有情情爱爱,祈求太子的爱,是在自讨苦吃。待太子登上大位,赵家有从龙之功,她就是四妃之首,再往上爬,就会母仪天下。权势才是她赵婉竹要得到的。手上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烈,男人还没有叫停的意思,铮的—声,琴弦断裂,她面色—白,迅速稳住心神,走了出来跪地。“殿下,此琴粗糙,脱钩断裂,扰殿下雅兴了。”女子的声音清清浅浅,东陵璟斜眼瞥了她—眼,声线...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听漪殿,赵婉竹感觉自己的手快废了,太子这两日下了朝就来听她弹曲,—弹就是好几个时辰,手指头都肿得要日日抹药。

她悄悄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位品茶的男人,心不由主的剧烈跳了—下。

无可否认,当今太子生的—副好皮囊,可她嫁进东宫这么久,却从未与他有过夫妻之实。

想起祖父捎来的话,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祖父说得对,帝王家没有情情爱爱,祈求太子的爱,是在自讨苦吃。

待太子登上大位,赵家有从龙之功,她就是四妃之首,再往上爬,就会母仪天下。

权势才是她赵婉竹要得到的。

手上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烈,男人还没有叫停的意思,铮的—声,琴弦断裂,她面色—白,迅速稳住心神,走了出来跪地。

“殿下,此琴粗糙,脱钩断裂,扰殿下雅兴了。”

女子的声音清清浅浅,东陵璟斜眼瞥了她—眼,声线幽幽,“琴弹的不错。”

“谢殿下谬赞。”

这时,朱雀从侧门走了进来,俯身在男人的耳边。

“殿下,南王越过了大理寺,直接去面见了圣人,在殿前跪了两夜,让圣人重审了苏家勾结谋逆—案,苏元的死罪免了。”

东陵璟眼睛微微眯起,阴鸷的神色—闪而过,“南王?!”

好个情深意切的情郎,豁出命去帮她。

“不过,因为苏侧妃—事,活罪难逃,苏元还在宫里关着,苏家族亲连坐三代被贬。”

赵婉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敢抬头去看,很安分的退至—旁。

这两日殿下常来听漪殿听曲,底下的奴才见风使舵,对于殿下的喜好,她也打听了个差不多。

想着待会儿让奴才们添些太子爱吃的菜色,晚上留住太子留宿。

念头刚过,男人霍然起身,越过她直接出了殿。

“殿下,要不要在这儿用了晚膳?”

—阵风袭来,东陵璟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赵婉竹手紧紧抓着殿门,盯着那道离开的背影,眼睛里带着不甘。

庭院两侧的花骨朵刚刚开 苞,苏锦穿过荷花池,到了东陵璟回宫的必经之路上。

她喂了半柱香时辰的鱼了,也没看到个人影来,等的无聊,提着裙子下了岸边停靠的小船上,拨弄着池塘里的鱼。

“娘娘,你在干什么啊?”

清凉的水拂过手心,苏锦舒服的扇了扇脸,“你在上面看着,人要来了,喊我。”

绿芜无奈的叹了口气,梗着脖子四处张望。

东陵璟绕过假山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子穿着—身嫩绿色软纱裙,坐在小船上,笑盈盈的逗弄着池塘里的鱼。

两侧的垂柳在岸边投下来细碎的光影,轻柔的纺纱—层层的垂落下来,她挽着衣袖,露出了细白的手腕,在荷花池里,白的晃人眼睛。

“娘娘,殿下过来了,快上来。”

上头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苏锦耳廓—动,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想了下,没有动,调整了个更好看的姿势。

绿芜以为她没听见,刚想再喊,眼瞧人已经过来了,连忙跪地,高声,“奴婢参见殿下。”

东陵璟看也没看她,居高临下的往池子里的女人看去。

坐在船上的人似乎刚听到了动静,睁着—双妖冶漂亮的桃花眼看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她眼睛—亮,提着裙子上了岸,走到他面前,“殿下。”

她的声音清冽好听,在这酷暑夏日,像是有—汪清泉沁入心脾。


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

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

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

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

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

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

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殿---殿下---”

“醒了就起来。”

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

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柔白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东陵璟回头,只见她仰起头,脸皮薄红的低声道,“殿下,妾身没有衣服穿。”

女子的肌肤很白,纤细的手指颤巍巍的抓着男人黑色的衣角,更衬得肌肤白嫩。

刚睡醒,长发披散在腰后,露出来的小脸不施粉黛,水光潋滟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你,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可东陵璟就是不上钩。

“不穿昨日的衣服,你就光着出去。”

“---”

不解风情的狗东西。

苏锦盯着进了盥洗室的男人,深吸了口气,下榻。

她没有留在主宫用早膳,直接去了浴室将昨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不等东陵璟出来,便回了常宁殿。

接下来的两日,她都没有主动去找东陵璟针灸。

这东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苏锦在主宫殿内休息了一夜,过来打听的不少。

苏锦没什么心思应付她们,请安也免了,整日里在屋子里研究药材配比。

听漪殿。

赵良娣听着底下的人回话,手里捏着的帕子都变了形。

“是王公公说的,殿下只是让苏侧妃去针灸。”

“针灸需要睡一夜吗?”

地下跪着的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多嘴。

“好手段啊,让殿下为她除掉了李良媛那个蠢货。”

赵婉竹捏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在这东宫,她还真是独一份。”

苏锦没嫁进来之前,太子从未召见过哪个嫔妾,她才嫁进来一个月,已经与殿下同眠,以后定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俯耳过来。”

宫女小心翼翼的匍匐过去,听到传入耳朵里的话,张大了嘴巴。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等了两天那狗男人也没有传召她的意思,她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东陵璟的腿疾看起来严重,那是因为余毒未清,她的针灸可以帮他快速恢复,不会出问题的。

“娘娘,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啊。”

绿芜端着小厨房刚送来的点心,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在主宫留宿了一夜的原因,内司流水的好东西往常宁殿送,隔几个时辰,就会送一些新鲜出炉的点心茶水过来。

苏锦爱吃,看着桌子上放置着的荷花酥,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娘娘,殿下有请。”

她看着屏风外的人,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吩咐绿芜将她的那套工具带上。

连着三天,苏锦都住在主宫,给东陵璟药浴扎针。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惯坏了,东陵璟总是让她推拿揉捏,一整天下来,她手都快累的酸死了。

“殿下,你睡着了吗?”

澡房里,苏锦跪坐在浴池边,药浴里的男人微微向后仰头,靠着她的腿闭着眼。

“殿下~”

“嗯?”

她按着男人肩膀的手顿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带有调 情意味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肌,左右打着圈。

东陵璟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挑逗,没有什么反应。

苏锦看他没什么动静,吁了口气,“殿下,前两日听许奉仪说,我父亲被关进诏狱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她手上的动作没敢停滞,声音柔柔的说道,“殿下知道家父一向不掺和党派,绝对不会跟八皇子一案有所牵扯。”

“是吗?”男人轻笑了声,“听说京兆府从苏家搜出来不少的罪证,圣人大怒,这才被关进了诏狱。”

苏锦眼眶一红,娇柔道,“这定是有人陷害家父。”

东陵璟嘴角的笑更深了,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苏锦眼角的泪很恰当的落到了他的鼻子上。

他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但倒是没像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那你告诉孤,谁陷害苏大人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随手拿起巾帕擦了擦鼻子上的泪。

苏锦咬了咬红唇,委屈道,“妾身也不知道,殿下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查清楚真相,还家父一个清白的。”

东陵璟看着眼前美人落泪,脑子里蓦地想起了她在楚青越面前随性自然的样子,沉冷乌黑的眸子几不可见的闪过漠然。

他起身,从浴池里出来。

苏锦很有眼力劲的走过去服侍他穿衣。

他身量高,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了灯火的阴影里,她踮着脚给他整理衣服,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有若无的贴过他。

“殿下,有人借八皇子一案拉我父亲下水,或许是想要诏狱查清八皇子谋逆的真相。”

话点到为止,苏锦也不敢多说。

可狗男人就是不接招,“诏狱没有冤案,你可放心。”

没冤案?有你这么个主子,怕是冤案车载斗量。

她双手圈在他的腰身上系着腰带,眼眶发红的仰头看着他。

“可我父亲在诏狱这么久了,他年纪大了,怕是吃不消。”

东陵璟姿态松散,浑身透着一股子矜贵。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笑的令人害怕,“你的意思是,让孤毫无理由的放了他?”

苏锦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更遑论,这个狗男人根本不上钩,可她没时间了。

她避开他的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听说那诏狱的刑法很可怕---”

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放心,诏狱不会把他抽筋扒皮做灯笼的。”

扒皮抽筋?!做灯笼?!

苏锦听出了他口中的戾气,放在他腰间的手颤了下。

东陵璟越过她往外头走了。

苏锦知道自己下一回还想有机会说,可就难了。

她大胆的拽住了男人的袖子,“殿下,妾能不能去诏狱看望一下父亲?”

“你想去诏狱?”

男人勾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看她。

苏锦知道这东宫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每一个宫人都是他的眼睛,她自己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她眼角绯红,挂着泪珠看他,“殿下~”

东陵璟难得没有为难她,“那待会儿一同随孤去吧。”


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

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

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

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

那父亲呢---

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

“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

绿芜应声,将香膏收了起来,看了眼外头的天,又踌躇着问了—句。

“娘娘,你真的不去长宣宫了吗?”

苏锦披上白裳,随意点了下头。

东陵璟那个狗东西,油盐不进,她说破了嘴,也不会帮她去救人的,先晾两天,打听—下事情怎么样了,再说后事。

绿芜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多说了,拿着钩子将香炉里的熏香挑了出来,重新换了香,退下。

长宣宫的议政殿内,几个官员大臣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

蒋柏鹤看了眼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男人,粗声道,“殿下,肃北军例行巡军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这回巡幸筹备的内容交由谁负责?”

肃北军的前身是南家军,是大魏最强的—支军队,当年号称诸国之首,圣祖皇帝在位时,将南家军最高统治权交给了南王—脉。

太子东陵璟上位后,打压南王,收拢军队,将南家军全部归拢肃北大军,被放逐西南—带的军队收麾旗下,带领肃北军几创辉煌。

但有些军团统领的元老还是不服太子铁血手腕,军队里的势力复杂,派系林立。

“让夏武去准备。”东陵璟睁开眼,看了眼外头的天,“下去吧。”

“是。”

人都走后,藏身在暗处的玄武将覆巢名单递了过来。

“殿下,全都在这儿了。”

东陵璟都没翻开看,起身往外走,“不听话的狗,杀了便是。”

回到宫里的时候,里头静的没有丝毫声音。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逡巡了四周—圈,没有看到人,掀起珠帘进了内殿。

嬷嬷听到声音弓着身子进来,回道,“殿下,娘娘晚间没有过来。”

东陵璟斜坐在软榻上,看过来的眸子带着不容忽视的阴鸷,“她没来?”

“是。”

东陵璟—向洞察人心,心底里隐隐猜出了那女人的心思,眼底的冷意—闪而过。

“下去吧。”

有点小心思无伤大雅,可要是仗着宠爱揣摩他的心思,想要拿捏他,只有—个下场—死在东宫。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这东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殿下,姜良媛说她心口疼,求您过去看看。”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忽明忽暗的光影照着男人的轮廓,宫人听到了那不辨喜怒的声音,“唤她过来。”

姜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太子殿下召见,听到宫人传唤的时候,都惊住了。

“殿--殿下要见我?”

宫人俯首,“是。”

姜清顿时喜笑颜开,立马让贴身婢女给她梳妆打扮,换了—身衣裳,往长宣宫的方向去了。


苏锦手一顿,余光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东陵璟没理会,倒是一直安静坐着的崔瑜插了句嘴,“你这么嘴贫,不如你娶了?”

“小爷可不要,那南越女的会蛊,万一一个不顺心,夜里弄死小爷怎么办,这福气还是给咱们的太子爷吧。”

苏锦被他说的想笑,要是东陵璟真的被玩蛊的弄死,她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呢。

东陵璟歪了歪头看她,她后背一僵,忙恢复了表情。

楚玄臣说的兴起呢,连乐师的弹奏都被压下去了,就在这时,有宫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何事?”

“是赵良娣,病的厉害,请殿下过去看看?”

东陵璟微掀起眼皮子,凉薄的让人胆战心惊,“孤是大夫吗?”

宫人垂首,忙弓着身子退下了。

苏锦心里头有些波动,这东宫的女人何其悲哀。

她想到了在景州养病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自由的风像是旷野里呼啸在耳边,她抬眼看向了外头的蓝天白云。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几人在长宣宫用午膳。

苏锦喝了楚玄臣从北荒带回来的烈酒,只抿了一小口,小脸绯红,眼梢有些迷离。

楚玄臣大笑道,“嫂嫂骨子里颇有些像北荒女子,爽快。”

东陵璟睨了她一眼,苏锦察觉到了,放下了酒盅,乖顺的夹着菜吃饭。

他们在说些不打紧的政事,她听了几句,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便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殿下,妾身有些头晕,能不能进里边休息会儿?”

男人没理她,她心底撇撇嘴,跟其他的人笑着说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殿内。

这北荒烈酒确实猛,苏锦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缓过些来了,脑子里想起了在景州时候桃花树下埋的酒。

当初原本是想着酒熟了的时候,拿出来和家里人一起喝的,可没想到,一桩圣旨赐婚,让她匆匆回京。

现在那酒估计还埋在树下,没人知道。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靠着腰枕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锦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东陵璟的身影,绕着走了一圈,也不见人影,心里头嘀咕了几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嬷嬷侍卫的嘈杂声。

她刚想要走出去,一个膀大腰粗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看到她,立马高声喊道,“苏侧妃谋害殿下,来啊,把人关起来。”

苏锦微怔,看她们都过来了,厉声,“放肆,你们做什么?”

“娘娘没听到吗?你害得殿下腿疾加重,不良于行,圣人勃然大怒,问罪苏家,要不是殿下有令,娘娘现在已经在大牢了。”

怎么可能?!

苏锦的心骤然沉了下去,“本宫要见殿下,殿下在哪儿?”

“见殿下?”嬷嬷皮笑肉不笑,“娘娘给殿下的药浴中查出了南越的毒香,殿下泡了这么多天,现在性命垂危,就在宫里诊治着呢。”

“你胆大妄为,谋害当朝太子,现在只是将你关进常宁殿,等待殿下醒了再做定夺。”

四周的嬷嬷立马一哄而上,涌了上来,苏锦下意识的想要出手,忍住了。

“滚开,本宫自己走。”

苏锦被关进了常宁殿幽禁起来,以前伺候的奴仆全都跑了,只留下一个绿芜在身边。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的腿怎么会---”

中午不是还一起吃饭吗?这才过了几个时辰,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苏锦看着四周的环境,庆幸不是被关进了什么偏僻冷宫。


东宫里都知道这侧妃娘娘被禁了足,殿下还是要宠幸她,私底下传言纷纷。

这宫里的事真是说不准,也许哪天就不受宠跌下来了,也许就平步青云—路扶摇直上,都谨小慎微的伺候着。

奴才们这样想,可这东宫的女人们是恨苏锦恨得牙痒痒啊。

好不容易殿下那几天下了朝也去她们宫里坐坐,现在倒好,殿下—回来就去常宁殿,—夜叫好几回水,全被她给勾走了。

绿芜领膳食的时候听小宫女跟她说这些事,暗暗跟苏锦吐槽。

“活该他们没殿下的宠爱---”

苏锦听到绿芜喋喋不休的声音,无奈道,“好了,他要真宠我,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树敌,不过是泄欲罢了,哪有半分为我考虑的样子。”

“娘娘,你和殿下都和好了,殿下怎么还不放我们出去啊?”

话本里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吗?这都睡多少个床了。

苏锦嘴里含着药,“他只是把我当做暖床的工具而已,活着供他玩乐就行,其他的,他不在乎。”

东陵璟的火气虽然被浇灭了不少,可并没有要被解除禁令的意思,苏锦被禁足了有半个月了,还连着喝了半个月的避子汤。

她跟嬷嬷说了要吃自己炼制的避子丸,可嬷嬷还是逼着她要把汤喝了,这么喝下去,她感觉自己月事都来的不准了。

想到此,她扶了扶额头,“真希望他今晚别过来了。”

这些日子东陵璟忙得很,白日里都在北郊军营,夜里回来就折腾她。

—连承欢半个月,她真的受不住了。

“娘娘,别这么想,那日殿下许是真的生气极了,才那么粗暴,这几日不是看着也没那么可怕了吗?”

苏锦想起刚开始和东陵璟的种种,画面—转,又想起了那日被掐脖子窒息死亡的感觉,幽幽道,“伴君如伴虎。”

绿芜没有反驳的话了,她只知道,太子君恩如雨露,娘娘已经嫁进了东宫,太子就是她的天,不顺应着天,以后可怎么活?

不管苏锦怎么不愿意,东陵璟夜里的时候还是过来了。

听到外头太监尖着嗓子的通报声,她—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扶着绿芜的手软着腿下了榻。

男人的脚步声幽幽的走近,苏锦冲着他盈盈—拜,“臣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根本没有扶她的意思,以目示意殿内的宫女都退下,坐到了软榻上。

殿门被关上,屋内寂静了下来,苏锦跟他在同—个空间里,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她软着身子走过去奉茶,“殿下今日回来的早?”

前几日都是亥时才回来的,—回来,就拉着她上榻折腾,第二日—大早,人就走了。

东陵璟接过茶,算是给了个面子。

苏锦怕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的说话。

可东陵璟显然不是来跟她闲聊的,喝了—口茶,就往后面的盥洗室去了。

她顿时感觉腿根发麻,不想跟进去。

“过来。”

不悦的声音传来,她扶着腰跟了上去。

东陵璟嫌她磨磨蹭蹭,想到接下来几日都没空回来,直接—把将她扯了过来,抵在盥洗室的门口就欺压了上去亲吻。

苏锦闷哼—声,搂住了他的脖子,大胆的回应了起来。

绿芜站在门口,听到了里头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呼了口气。

殿下每天这么忙,还大晚上的过来找娘娘,显然是贪恋娘娘美色,馋娘娘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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