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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全局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又一个消息,瞬间传遍了上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虞国公认罪了。所有的罪行,他一人揽下。他的认罪书,忏悔书贴满了大街小巷……所有人无一不咒骂,鄙夷这个曾经德高望重的老国公。江望和周宴南接到消息,私底下在揽月阁约见了秦铭。“九爷,昨日大理寺来了贵客。”秦铭道。周宴南:“这么巧?昨日我府上也来了贵人。不会是同一个吧?”秦铭往他身边挪了挪,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出那三个字:“万岁爷。”周宴南蹙眉,“他去见了虞国公是吗?”秦铭点点头。“看来,这虞国公今天认罪,绝非偶然……”江望满脸不可思议,“只是,皇上为何要亲自跑一趟?”秦铭:“昨夜,皇上和虞国公在地牢里谈了许久,他不让人跟随,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看来我这个父皇,铁了心要这虞国公身败名裂...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4-11-12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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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全局》,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又一个消息,瞬间传遍了上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虞国公认罪了。所有的罪行,他一人揽下。他的认罪书,忏悔书贴满了大街小巷……所有人无一不咒骂,鄙夷这个曾经德高望重的老国公。江望和周宴南接到消息,私底下在揽月阁约见了秦铭。“九爷,昨日大理寺来了贵客。”秦铭道。周宴南:“这么巧?昨日我府上也来了贵人。不会是同一个吧?”秦铭往他身边挪了挪,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出那三个字:“万岁爷。”周宴南蹙眉,“他去见了虞国公是吗?”秦铭点点头。“看来,这虞国公今天认罪,绝非偶然……”江望满脸不可思议,“只是,皇上为何要亲自跑一趟?”秦铭:“昨夜,皇上和虞国公在地牢里谈了许久,他不让人跟随,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看来我这个父皇,铁了心要这虞国公身败名裂...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全局》精彩片段


次日,又一个消息,瞬间传遍了上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虞国公认罪了。

所有的罪行,他一人揽下。

他的认罪书,忏悔书贴满了大街小巷……

所有人无一不咒骂,鄙夷这个曾经德高望重的老国公。

江望和周宴南接到消息,私底下在揽月阁约见了秦铭。

“九爷,昨日大理寺来了贵客。”秦铭道。

周宴南:“这么巧?昨日我府上也来了贵人。不会是同一个吧?”

秦铭往他身边挪了挪,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出那三个字:“万岁爷。”

周宴南蹙眉,“他去见了虞国公是吗?”

秦铭点点头。

“看来,这虞国公今天认罪,绝非偶然……”江望满脸不可思议,“只是,皇上为何要亲自跑一趟?”

秦铭:“昨夜,皇上和虞国公在地牢里谈了许久,他不让人跟随,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看来我这个父皇,铁了心要这虞国公身败名裂,明的暗的,机关算尽,手段狠毒。”

江望还是不解:“可是,这么大的案子,皇上他没证没据……虞国公就这么认下了?”

周宴南举起了一杯酒,放在鼻尖闻了闻酒香,慢悠悠飘出几个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些话,虞国公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秦铭愤愤起身,“九爷,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虞国公就这样被处死吗?”

“放心吧,虞国公死不了……我父皇可是大慈大悲之人,只要他留虞国公一条生路,全天下都将把他视为仁君,大明君。能赢得民心,他何乐不为呢?”

秦铭和江望不懂政治,但周宴南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

——

果然如同周宴南所说,当天夜里,宫里连夜发出诏书。

大致内容就是,皇帝仁慈,念在虞国公之前有过功劳和战绩,决定饶他一条命。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被流放至宁古塔,今生今世不能回上京城。

那晚,三人都喝了不少酒,聊到很晚,周宴南和江望才回府。

夜深人静,周宴南回到厢房,里面一片漆黑。

平时,他若是没有回房,房间里的烛火不会熄,今日房里伸手不见五指。

周宴南脸上有些醉意,但还算清醒,两三下脱完身上的衣服,走到软榻边缘,隐约看见一个人影。

虞桑宁?

她怎么会在自己床榻上……

他没记错的话,今日并没有让她过来伺候的。

周宴南咽了咽口水,隐忍克制着自己的理智。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片刻之后,猛然睁开眼睛……

手指触碰到了身旁的一丝香软气息,他才反应过来——

这薄薄锦被之下,虞桑宁身上并无衣料遮挡。

只要他想……她这副娇软细嫩极具诱惑力的身子,唾手可得。

周宴南被这毫无防备的柔情击溃。

这瞬间,他所有的隐忍和克制都变成了泡沫。

趁着点点醉意,他顺势搂过她软软的身子。

这举动好像也吓坏了虞桑宁……身子先是微微一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虞桑宁没有睡着,她一直在等周宴南回来。

虞桑宁背对着他,尽管她早已做好决定……

可是当她的身体,毫无阻隔的被他搂住抱住的时候,屈辱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

周宴南知道她并未睡着,也没有抗拒自己的行为。

那双粗糙的大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了一番之后,停留在她胸前最柔软的部位。

尽情的揉捏,蹂躏……仿佛要把这份温柔揉碎……


此时此刻,他厢房里的烛火正燃着,烛焰在空气里,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房间里忽明忽暗。

而外面一片沉寂,没有半点声音……

虞桑宁双手扶在周宴南胸膛,周遭的空气好像凝固了起来。

周宴南耳边只能听见两人的急促的心跳声,还有她……微弱的喘息声。

虞桑宁率先反应过来,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退到了一个距离周宴南不近不远的地方。

“九王爷……”她虽开了口,但此情此景,竟心虚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月黑风高夜,虞小姐不在房里好好歇息,跑来扒我房门?看来你这名门贵女的教养,也不过如此嘛。”

“我还道我府里何时进了个小毛贼……”周宴南甩了甩衣袖,佯装微怒。

他喜清静,府里的下人都了解他的性子。

要是不小心惊扰了这位阴鸷的靖王,项上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虞桑宁头一次来府里,自然不懂那么多规矩,虽然刘嬷嬷已经告知过她。

可眼下要不是有急事,又怎会夜闯北苑这个鬼地方。

“王爷,桑宁并非有意闯入,只是有要事相求……”

虞桑宁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微微欠了欠身子给他行了个礼,而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周宴南,“我们从漠北回来得有些急,一路上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跟王爷开口,其实我……我还有一起同行的两个丫……”

丫鬟?

虞桑宁想了一会儿,好像不妥。

如今她早就不是虞大小姐,何来丫鬟一说。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

“我还有两个一起同行的姐妹,名叫夏岚和冬凝,不知王爷可否高抬贵手,救救她们?”

“哦?名字倒是有几分耳熟,可是她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周宴南还以为是什么紧急事,两个命贱的小丫头罢了。

没想到,虞桑宁却那么在乎……

显然他不愿帮忙,阴着脸色侧过身,背部靠着门。

借着微弱的烛光,虞桑宁这才看清男人的打扮。

彼时的周宴南,身着玄青色衣衫,并未束发,虽懒洋洋的倚在门后,却仍能看出他修长身姿,结实体格,举止凉薄但风度翩翩。

他的眉眼深邃,玩味一般上下打量着虞桑宁。

“王爷您位高权重,三言两语就能救人于水火……夏岚她们从小同我一起长大,北漠军营条件恶劣,我实在是担心她们。”

虞桑宁声音软软的,用几近恳求的语气道,“求王爷行行好,好人做到底。”

“虞桑宁,我把你从北漠带回来,你还真把我当活菩萨了?救她们也可以,只要我一句话,江望明天就能把人带回来,可是,我凭什么?”

“就凭你?好,那你说说,在北漠,我救了你,也救她们,你能给我什么回报……世人不都说,知恩要图报吗?虞小姐?”

“桑宁眼下早就一无所有了,这王府里也应有尽有,王爷不嫌弃的话,我愿意一辈子伺候王爷,端茶倒水,如果王爷想要,桑宁这条命,都是王爷的。”

虞桑宁眼神清澈坚定,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有力。

“想给本王端茶倒水的人多了去了,还轮不到你,至于你说你这条命可以给我?此话当真……”

周宴南薄唇轻启,勾勒出半丝邪魅的笑容,说话时,整个身体也慢慢靠近了几分。

危险气息迎面袭来,虞桑宁大气不敢出,脚底不自觉往后挪了两小步。

她不敢再和周宴南对视,垂着眼眸,轻点了下头。

“我若是,不要你把命给我,要你身上其他东西呢?”

他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女人发间的香气,整张脸凑到虞桑宁耳边,清透低醇的嗓音有些沙哑,似乎在用力的压抑隐忍着些什么。

“虞桑宁,我如果想要你呢?你会如何……”

虞桑宁:……

听到这句话的虞桑宁,魂魄险些飞了出去。

她好不容易才从孙平那伙人手里逃出来,怎么这阴晴不定的靖王也对她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自己要真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那在北漠吃的那些苦,可不是白熬一场。

她又嗅到那股危险气息,内心有一个声音,在指引她。

虞桑宁,快跑!远离这个男人。

虞桑宁!快跑!

内心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恍然清醒过来……

荒谬!

她怎么能和这样一个恶魔谈判交易呢?

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王爷……这事我再考虑考虑,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请早些休息,我先告辞……”

虞桑宁双手提起裙摆,稳了稳脚底,准备开溜。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眼前的男人压根就不想就这样放她离开,虞桑宁前脚才跨出厢房的门槛,后脚就被他单手拦住去路。

虞桑宁诧异的看了一眼周宴南,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见“嘭!”的一声,两扇房门就被他关的严严实实。

“啊~啊,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周宴南见她想跑,眼疾手快把人从门口给捞了回来,轻轻用力就将虞桑宁横抱起来,径直往床榻边走去,丝毫不理会怀里女人的挣扎。

虞桑宁被他这架势吓得不轻,只见他满面阴鸷神色,一双眼眸冷冷的看着自己,知道这次真的惹火上身了,忽觉不寒而栗。

“虞桑宁,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是你自己深更半夜闯进我房里,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我帮你救出那两个人,你做什么都可以。”

周宴南走到床榻边,把人往榻上一扔,疯狂的从她脸颊吻下去……

“一会儿说要给我端茶倒水,一会说把命给我,我说我想要了你,你怎么又不肯了?”

他附在虞桑宁耳边,冷唇轻触她耳郭,嗓音低低沉沉带着些许沙哑,萦绕在空气中,“女人都这么善变吗?虞桑宁……”

“王爷,桑宁并非出尔反尔之人,只是对于我而言,女子的清白,胜过其他任何东西,甚至比命还要重要。”

她被周宴南死死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说话和喘息都开始变得艰难。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誓死都要为那个关在诏狱的太子殿下守着清白?你就这么喜欢他,你就这么想要当他的太子妃!”

周宴南抬起头,嘴角扯出狰狞怒意,伸手死死捏住虞桑宁下巴,强迫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虞桑宁拼命摇着头,“不是,不是这样的,自从虞家出了事,我被贬为奴仆都不如的营妓……我就没有想过当什么太子妃。”

“王爷,求您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

虞桑宁试图唤醒眼前这个几近疯狂男人的最后一丝良知。


周宴南脸色阴沉,狠狠喝下一口酒,皱了皱眉头。

他道:“这酒,喝多了就没有其他味道了,唯有苦味。”

“主子,太子已经回东宫了。”

“看来,太子这次又要立大功了。”周宴南冷笑。

江望正要开口问,这话什么意思,只见小圆匆匆跑进来:“王爷,您快去苑门口瞧瞧吧,自从消息在府里传开,虞姑娘就跪在门口,说是想见你,怎么都劝不住。”

周宴南眼色一沉,一听这三个字,脸上露出满不在意的表情:“她这么爱跪,就让她跪。”

“可外面正下着大雨,淋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小圆有些担心道。

“死了说明她命贱,别人救不了她。”

周宴南只觉得心情烦闷,刚才还说酒太苦没味道了,一听这个事情,又抬手给自己倒满,再放下酒壶时因太过用力,撞击着桌子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小圆看情况不对劲,于是没有说话,默默退了出去。

江望转头看着窗外的雨水,又看了一眼周宴南,叹了口气合上书房的门,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走到北苑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跪在雨中的虞桑宁,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句话没有说,沉默离开。

虞桑宁不敢进去,她还记得周宴南曾说过,不让她出现在眼前。

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能去找谁帮忙?

她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父亲一生任劳任怨,忠肝义胆,就差为国捐躯了。

怎么突然就成了谋反的逆贼?

肯定是弄错了,肯定污蔑。

虞桑宁什么都不求了,她只求周宴南给她一个真相。

这究竟是为何……

而此时,书房的周宴南又喝了不少的酒,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着。

一直到傍晚,一声暴雷把他惊醒。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

这雨不但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院落门口。

虞桑宁还跪在那里,整整一天。

看着那个弱小无助的身影,最终还是挥了挥手,冲身边的下人说:“让她进来。”

说完,提着步子往厢房走去。

“你想说什么?”

他斜眼冷冷看着她,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九爷,我父亲不可能谋反,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样子很虚弱,整整一天,没有吃一口,进一滴水,让她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虞桑宁,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你父亲这个案子,是皇上亲自彻查,大理寺都没有插手,所以……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皇上亲自督查。”

“就算是皇上……也有犯错失误的时候,这肯定是冤枉,九爷,你能不能救救我父亲?”

虞桑宁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父亲安然无恙。

“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别在我靖王府说。还有,我告诉你,谁也救不了你父亲,救不了虞家,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听懂了吗。”周宴南说的很慢,一字一句,犹如刀剑,刺穿了虞桑宁的心脏。

周宴南端坐在漆红色的檀香木椅子上,笔直修长的两条腿自然分开,双手放在腿上:“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待在府里,眼下你们虞家人在上京城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虞桑宁听完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冷冷说到:“我明白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她甚至感觉不到那雨水刮在脸上传来的刺痛。

第二天,虞桑宁就病了。


他垂着眼看了她一眼,阴着脸起身,没有说话。

见他不理会自己,虞桑宁跟在他身后:“我给你备了些醒酒汤,你要是觉得头疼,要不要喝一点?”

“虞桑宁,这几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背着她,语气极其冷漠。

虞桑宁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却看见门口的江望冲她摇了摇头。

她识趣闭嘴没问,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

自始至终,周宴南都没有转过身看她。

虞桑宁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

很难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夏岚和冬凝听说她要过来一起住,两人开开心心给她备好了房间。

只是虞桑宁来了以后,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趴着发呆。

晚上的时候,小圆为了庆祝几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夏岚甚至还去偷了酒,现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虞桑宁眼下是王爷的人,很多事情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个人吃喝吵闹引来了府里的管事,徐嬷嬷。

就在大家都想着要被她痛批一顿的时候,徐嬷嬷看了一眼桌子上一片狼藉,随后眼神就看向旁边虞桑宁:“无论你在哪个院子里,都要好好遵守府里的规矩,莫要忘记自己身份。”

“是,谨记徐嬷嬷教训。”她微微低下头。

徐嬷嬷走后,四人拍着胸脯吸了一口凉气,还好没有被训斥。

很久没有一起谈天说地,几人结束的很晚,一直到周山值完夜班路过进来看一眼小圆。

但是当他看见虞桑宁的时候,有些吃惊:“虞姑娘,今日外面都在传,好像太子很快就要被放出来了。”

虞桑宁满脸震惊:“太子如果被释放,那我父亲呢?”

“未曾听说,只知道隐卫好像查出真凶了,虞国公应该也快出来了吧。”

虞桑宁:“周山兄弟,麻烦你多关注一下外面的形势,有消息告知我一声,我们出不了这王府,只能靠你了。”

周山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小圆匆匆离去。

引得一旁的夏岚和冬凝一阵嬉笑。

晚上,虞桑宁翻来覆去睡不着,隐隐有些不安。

原来这两日宫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想去问周宴南,可是又想起他早上对自己说的话。

她不能出现在周宴南面前。

——

东梁的夏季,雨水很多,空气里尽是潮湿的气息。

整整三天,虞桑宁都老老实实待在西苑,渴望着周山能带来好消息,也希望周宴南心情好起来。

皇宫内,同样如热锅上蚂蚁的萧皇后在凤仪宫也坐立难安。

皇上三天前就和自己说,太子马上就能出来了。

这第三天都过了,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

“你去趟太和殿,把李琼给本宫请过来。”萧皇后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道,“别让皇上知道。”

“是。”

萧皇后能稳在后宫几十年,手段,计谋,人脉样样优势占据。

李琼虽是皇上身边红人,但他对萧皇后也不敢隐瞒太多东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心中有自有打量。

李琼才到凤仪宫,人还没站稳,萧皇后并迫不及待开口:“李公公,我就不和你多费口舌了,今日找你来,就是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放人,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皇后不但强势,手段狠毒,性子也是急得很。

李琼:“娘娘真的不知吗?奴才以为,娘娘最懂万岁爷的心思了。”


周宴南冷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用力到似乎要把虞桑宁的下巴骨捏碎。

她有些吃痛的望着周宴南,只见他面容铁青,那双深邃的眼眸如暗火一般阴寒与深沉,谁也看不出此时此刻,他的理智还有几分。

“明明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不过是配合你表演罢了,依我看,虞小姐想救人一事为假,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接近本王,好借本王的势力脱离你眼下的危机。”

“你这欲擒故纵的招式,我见得多了去了。”

真是……不可理喻!

虞桑宁一句话还未说,话都被他说完了。

什么?

演戏?!接近他?还欲擒故纵……

怎么这一件件一桩桩,反倒成了她用心设计的招数。

从一开始,虞桑宁就没有想过会有人把她从北漠带出来。

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当朝战功赫赫的九王爷。

万万没想到,这九王爷心狠手辣,凶狠残暴就算了,还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想或许是王爷误会桑宁的意思了,如果王爷不想救夏岚她们,也无事……”

虞桑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深吻打断……

“唔……”

虞桑宁柔软的嘴唇被他重重堵住,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支吾的声音。

他的吻充满强迫的气息,正用力的逼迫着自己。

他的唇,冰冷又炙热。

周宴南低着头疯狂的吮吸着她的唇,撬开她的唇齿之间后更加如鱼得水,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

虞桑宁脑子一片空白,哼唧两声后挣扎想要退开,却被搂身压的更紧……

眼见挣脱不开,虞桑宁周身被困得死死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窒息在这场深刻又霸道的强吻里面。

柔软的嘴角用了些力气,虞桑宁故意咬破了他的唇,想要制止他这疯狂又放肆的动作。

可谁知,周宴南对这点小小的疼痛丝毫不在意,把嘴角的点点鲜血连同那炙热的吻一起带进她的口腔里……

虞桑宁又急又气,只恨自己身单体薄,压根抗衡不了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恐惧和委屈在心底疯狂蔓延,缠住她紧张的心。

虞桑宁面颊泛红,泪水盈润着眼眶,睫毛颤动之际如秋水盈盈。

只一眼……

周宴南目光只停留在她这张脸片刻时间,内心那头波涛汹涌的猛兽再也抑制不住……

他的吻一路向下,几乎疯狂的,用力强势的啃咬着虞桑宁的脖颈处。

一只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虞桑宁被吓的放声大哭,边哭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和手臂,手指伸进周宴南的发间,用力的扯开他脑袋。

“王爷,你别……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她用尽所有力气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只能边哭边求饶。

“靖王爷……九皇子,求求你,放了我……呜呜呜”

……

他还是无动于衷,嫌她挣扎太过碍事,仅仅只用了一只左手便轻松抓住虞桑宁双手,狠狠禁锢在她头顶上方。

这样一来,周宴南的右手更是游刃有余。

虞桑宁咬着唇,无助又无奈。

“周宴南,你是个混蛋,你是禽兽,你比孙平还要cs!”

眼看求饶不行,虞桑宁红着眼破口大骂。

“别人都道你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我看你就是个衣冠禽兽,只会欺负柔弱女子来作乐。”

一句比一句难听,可这一行为更加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他一边用力撕扯开她胸前的衣物,勾着略带受伤的嘴唇,淡漠又漫不经心道,“你想骂便骂,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本王素来吃软不吃硬……骂得越凶,我下手更重,到时候不知道你这小身板抗不得抗住?”

“不过,你要是说得好听的,我倒是可以考虑,温柔点,尽量不让你疼……”

没想到这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靖王爷,耍起流氓来,也是如此下作不堪。

虞桑宁粉唇微张,眼眶里滚烫的泪珠滑落,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她惧怕这男人,他犀利的眼神,他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还有强势有力的一次次逼近。

虞桑宁从刚才大声的喊骂变成了小声的,微弱的哭泣,清澈如水的眼眸一闪一闪,“阿宴哥哥……求你……”

她这一句,阿宴哥哥,婉转又悠扬。

叫得周宴南身躯一震,眼神里露出几分诧异又惊喜的光芒。

他终于放轻了手里的动作,喉结耸动,“你刚才唤我什么,再叫一次。”

“阿宴哥哥?”虞桑宁软绵绵的又重复了一次,她哭的鼻尖和脸颊红彤彤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周宴南要是抵抗力再弱一些,恐怕就要融化这楚楚可怜的攻势之下了。

他见虞桑宁不再挣扎,也没有乱动,只是安静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眼神里除了哀求还有几缕委屈。

心软了几分,轻轻伸手帮她擦干了眼角的泪滴,随即左手也松开她纤细的手腕。

周宴南双手轻抚她脸颊,面色一如既往沉稳凉薄,眼神凛冽,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这个女人。

从前的从前,周宴南总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远远的盯着她看,直到她小小的身姿越来越远,他还是会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周宴南每一次望着她的时候,内心总会涌出很多念头……

他想要得到那抹几乎触碰不到的皎洁月光。

他更想要把她狠狠从高处拽下,他不过是身处地狱暗无天日苟且偷生的蝼蚁,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下地狱。

周宴南更想看到身处深渊的虞桑宁,他想看看被拉下圣洁殿堂的虞桑宁究竟是何等模样。

他阴暗狡猾,手段残忍,嗜血如命,和那个光明磊落的太子比起来,他周宴南简直是罪恶深重。

……

从前的虞桑宁,是虞国公府的嫡女,也是未来的太子妃。

而他,什么也不是。

如今,虞桑宁就在自己榻上,软言细语的喊他,阿宴哥哥……

周宴南贪婪的目光一一扫过她的面容,仿佛要把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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