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曼萧泽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爱已散余曼萧泽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曼与隔了十八代的小表弟嘴对嘴喂酒时,我胃疼到吐血。周边尖叫四起,我脸如金纸,她却依旧忘我,几乎要当众表演舌吻。出院那天她来接我,副驾驶上放着一捧鲜艳的玫瑰。我刚要将玫瑰挪开,她却蹙眉先我一步将玫瑰抱起。“不是给你的,坐后面去。”平静的坐进后排,车开到没多远,品牌金店的销售打来电话。“余小姐,您订制的戒指到了,您随时可以过来取。”余曼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将车偏离了航道。也好,订婚的对戒,确实该退了!1.车在金店门口停下,余曼带着欢快的步伐走进店里。店员迎上来,将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双手捧到她面前。她笑容满面的打开,里面躺着一枚华丽的男士钻戒,比我们的订婚戒指华丽得多。“余太太的先生真幸福,这枚戒指可是请了最好的师傅赶工了五天才做出来的,每...
《余爱已散余曼萧泽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余曼与隔了十八代的小表弟嘴对嘴喂酒时,我胃疼到吐血。
周边尖叫四起,我脸如金纸,她却依旧忘我,几乎要当众表演舌吻。
出院那天她来接我,副驾驶上放着一捧鲜艳的玫瑰。
我刚要将玫瑰挪开,她却蹙眉先我一步将玫瑰抱起。
“不是给你的,坐后面去。”
平静的坐进后排,车开到没多远,品牌金店的销售打来电话。
“余小姐,您订制的戒指到了,您随时可以过来取。”
余曼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将车偏离了航道。
也好,订婚的对戒,确实该退了!
1.
车在金店门口停下,余曼带着欢快的步伐走进店里。
店员迎上来,将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双手捧到她面前。
她笑容满面的打开,里面躺着一枚华丽的男士钻戒,比我们的订婚戒指华丽得多。
“余太太的先生真幸福,这枚戒指可是请了最好的师傅赶工了五天才做出来的,每一处都精益求精。”
每一个销售都是人精,看余曼似乎很满意,立刻拍起了马屁。
然而余曼眉头一皱,视线扫向身后的我,立刻将戒指收进了口袋。
显然,这戒指并不是给我的。
气氛正尴尬,柜台里站起来另一个店员,看到我,面露惊喜。
“陆先生,我正想着一会联系您呢,您和您太太前几日定的对戒到了。”
“是吗?那就试试。”
我越过余曼,走到柜台前时,店员已经麻利的将戒指端上了台面。
女式戒托上,十二颗精致的小钻将那颗红色的钻石围绕在中间,呈现出众星拱月一般的华丽。
这个设计,是我精心为余曼设计的。
曾经她感动到几乎落泪,如今却只是不耐烦的将戒指套上无名指,又很快退下来,扔回托盘内。
“行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
态度敷衍到与方才判若两人。
看着她转身出门,我没有像过去一样追出去,再与她喋喋不休的争吵。
而是同样退下无名指间大小合适的男士钻戒,小心的放回托盘内。
“戒指融了吧,不要了。”
小姑娘的脸在诧异过后,立刻变得惶恐。
“陆先生,是哪里让您不满意吗?我们可以重做的。”
看着她慌乱到快哭出来的模样,我立刻微笑着安抚。
“放心,钱我会照付。戒指很合适,只是......人不合适了!”
说完,我已经利落的拿出卡递了过去。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道:“好的,您稍等。”
她拿着对讲机说了几句,不一会,就从后面出来两位手艺师傅。
他们当着我的面,小心翼翼的将钻石一颗一颗剥离,就好像在剥离我内心对余曼残存的爱意。
钻石脱离,最后只剩两枚光溜溜的戒圈,被火枪烧融成水,变成一块丑陋的铂金。
小姑娘拿着盒子,将铂金和钻石都小心翼翼的装起来递给我。
“陆先生,这些都是上好的钻石,您以后想打个项链手链啥的,都可以来我们店。”
“祝您早日遇到合适的那个人!”
我接过手提袋,由衷的笑着回复。
“谢谢你的祝福,我一定会遇到的!”
2.
刚走出金饰店,手机传来震动。
是余曼那远了十八代的小表弟萧泽安发了新动态。
鲜花簇拥之下,他一手抱着玫瑰,一手搂着余曼,两人带着戒指的手交握着。
而配图文字是:浪漫至死不渝!
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我点了个赞,正打算熄灭屏幕,萧泽安的信息不约而至。
陆沉哥,我和曼曼姐闹着玩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愣住。
这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看到他的茶言茶语,我似乎真的没往心里去。
想了想,我头一次回复了他:好,玩的开心!
路过一个ATM机时,有个男生举着电话,靠坐在墙壁上哭的伤心欲绝。
“浩哥,那个女人把我的钱全转走了,我爸还在医院啊,我该怎么办?”
我无意窥探他人的不幸,脚步并未停顿。
一阵清风吹过,男生的声音再度传来时变得飘忽。
“浩哥,我好讨厌这个世界......”
叹息一声,我转回去,站到了他的面前。
“兄弟,我可以用我手里的东西跟你换根烟吗?”
男生看着我,眼睛眨巴两下,飞快的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半包利群。
“哥,我不要你东西,这烟你拿去抽吧。”
我没说话,反而在他身边坐下来。
抽出两根烟,一根塞进自己嘴里,一根递到他嘴边。
他迟疑一瞬,还是叼住了烟。
我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然后再是自己。
深吸一口。
许久没抽过这种普通货的我,措不及防被呛出眼泪。
一支烟抽完,我起身将手提袋扔进他怀里。
“交换是最公平的,而且这些东西,你不要,我也是打算扔垃圾桶的。”
“小兄弟,其实这世界还是不差的。”
说完,我对着他笑了笑,转身就走。
这一刻,我的心情仿佛轻快了不少。
说不清是因为烟带走了烦恼,还是因为帮助了别人的满足感。
整整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家。
刚开门,余曼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回信息。
抬头看到我,脸上的笑意立刻敛去。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我思索了一下,回她:“没想到路途会这么遥远。”
她皱眉,“你走回来的?”
我轻轻嗯了一声,却迎来她的嗤笑,“没苦硬吃,纯属有病。”
我没有反驳。
毕竟没苦硬吃这种事,在她身上,我做了整整六年,挨句骂也是应该。
而今天走回来的这一路,我都是在跟过去告别。
告别那个情起的雨夜,告别那个搀扶着高烧不退的我,走过一条又一条长街的少女。
吃饭时,余曼频频将视线投向我。
我只装作不知,小口小口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直到八分饱,我放下碗筷,才听到她说:“听说你今天给泽安朋友圈点赞了?”
我微怔,才恍惚想起这样的行为可能会让她误会我在阴阳。
于是我立刻掏出手机,“抱歉,我现在就取消。”
她‘豁’的站起来,一把按住我的手机,“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诧异抬头,恰好对上她满是疑惑不解的双眸。
“我的意思是,你能和他友好相处,我很高兴。”
我恍然大悟。
从前,我太在乎余曼,所以对萧泽安抱有很大的敌意。
他发的朋友圈,我不止没点过赞,甚至在看到一些东西后,还会借题发挥,将两人都痛骂一顿。
余曼对每一次的争吵头痛不已,不止一次骂我小肚鸡肠,不像个男人。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起身去了浴室。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后,我下意识要回主卧。
手放在门把手上的一瞬,里面传出女人温柔的声音。
“傻瓜,答应了不会让他碰我,就不会让他碰,相信我。”
“乖,明天我去陪你,快睡吧。”
松开门把手,我转身去了书房。
3.
天色微亮时,我被开门声惊醒。
余曼站在门口,眼神晦暗不明。
“昨夜怎么没回房睡?”
我打了个哈哈,抬起手臂遮住刺眼的光线。
“离职前,经理让我处理好最后一个方案,处理的太晚,就直接睡在了这边。”
事实上,昨晚我在忙着筛选公司,投简历。
前些日子,余曼以结婚为由,替我辞去工作,让我婚后进她那家小公司帮忙。
而如今我打算离开,自然要寻找新的起点。
余曼没有继续追问,抬腿走进来倚在电脑桌边翻我桌上的文件。
我心一慌,生怕她看见夹在里面的机票,冲过去按住了文件。
“余曼,你知道,这属于公司机密,泄露是要坐牢的。”
余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你刚叫我什么?”
在一起六年,我从来都是柔声换她‘曼曼’或者‘老婆’。
即便是慌张无措,生气怒斥,我也从未叫过她全名。
我顿了顿,将声音放柔,重新喊了一声:“老婆。”
她这才将手从文件上拿开,看着我,换上讥诮的神情。
“就你们公司那点东西,我还看不上。好心想帮你看看方案,既然你不领情就算了。”
“起来收拾一下,带你出去逛逛!”
她边说边往门口走,临出门前,像是想起什么,回头。
“你爸妈说好什么时候过来没?”
我和余曼打算结婚,本来应该是带她回家见父母。
可她以公司事忙为由,多次推辞。
为此,我爸妈怕我为难,主动提出他们过来。
可余曼一直不表态什么时候约定双方家长见面,这事才被拖延至今。
现在听到余曼这么问,我忍住了讥讽的笑意。
“家里正是农忙的时候,他们暂时来不了。”
余曼不满的蹙了蹙眉,却什么都没说,离开了书房。
逛商场时,在甜品店门口与萧泽安不约而至。
见了我们,他满脸惊喜,“曼曼姐,你们也来逛商场啊?真巧!”
余曼旁若无人的揉着他的脑袋,“是挺巧。”
我没有说话。
自从萧泽安被余曼亲戚的亲戚引荐进公司后,这样的巧合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上演,我早就不稀奇了。
我将视线投向商场的休息椅,看到一个空位。
刚想跟余曼打声招呼自己去休息,就见萧泽安抱着余曼的胳膊不断摇晃撒娇。
“曼曼姐,弟弟想吃那个甜筒,但是队伍好长哦。”
余曼捏了捏他的鼻子,无限宠溺。
“好好好,小馋猫,等着。”
“耶,就知道曼曼姐对我最好。”
萧泽安高兴的跳起来,落地时一个踉跄朝前扑去。
余曼忙张开双臂打算接住他,却不想两个人都跌倒在地。
弄脏了身上的高定白裙,余曼不仅没有生气,还与他相视着大笑起来。
过了半晌,余曼的眼神瞪向我,“还不过来扶一下我们,真是没眼力见。”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提着萧泽安的后脖领将他扯起来。
随后将手递到余曼面前。
余曼盯着那只手,眸中的疑惑更浓。
以往,她摔跤我都是比她更紧张,什么时候用过这么敷衍的态度?
她还是拽着我的手起来,眉宇严厉的看向萧泽安。
“以后得沉稳点,别老这么上蹦下跳的。”
萧泽安吐吐舌头,俏皮回她:“知道了。”
余曼这才将视线投向我,“身上有现金吗?”
我一愣,如实摇头。
“那你现在去取两万现金过来。”
本来就不想看他们二人互动,我当即抬脚离开。
取好现金回来后,我就看着余曼从长龙后面,一路对前面的人发钞票,嘴里念叨着:“抱歉,插个队。”
那个在我面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女总裁,为了萧泽安的一口甜筒,在这天说了无数句‘抱歉’。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惹来萧泽安的目光。
“陆沉哥笑什么?曼曼姐也为你做过类似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落下他,走到长椅上坐下。
4.
在钞能力的作用下,余曼很快买好三支甜筒。
她将其中一支递给我,我立刻礼貌回绝。
“谢谢,我就不用了。”
被我拒绝,她满脸不悦。
“能不能好好说话?买都买了,你又在作什么?”
萧泽安却将那支甜筒抢了过去,一手一支。
“曼曼姐大笨蛋,陆沉哥才出院,当然不能吃冷的了。这都记不住,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记住我那一点小手伤那么久的。”
萧泽安说完,率先朝前走,两支甜筒左一口,右一口,一派天真可爱的模样。
余曼尴尬了一瞬,随即又快步追上去。
“泽安,不能吃这么多凉的,你会拉肚子。”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尖叫声。
前面的人流乱了,疯狂的往回跑,嘴里还叫着。
“快跑啊,前面杀人了。”
余曼立刻拉着萧泽安往后跑,身影很快被淹没在人群里。
我随着人流,从另一侧离开商场。
隔着很远的距离,我看见了余曼和萧泽安。
萧泽安先是抱着余曼,一会后,抬着余曼的脸吻了上去。
从始至终,余曼似乎都没再想起还有我这个人。
电话在口袋震动,我接起来,妈妈慈爱的声音就在那头响起。
“儿子,生日快乐!”
我笑起来,“嗯,我很快乐,晚上见,妈!”
独自打车回到家。
我快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拖着行李箱走到玄关处。
挂着情侣饰品的钥匙在墙面上晃动。
我取下来,将小饰品抽下来扔进垃圾桶,又将钥匙挂了回去。
“再见了,余曼。”
“再见了,我曾经的月光!”
5.
回到家已至深夜。
爸妈却依旧守着灯火,等着我。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和小王子蛋糕。
我的眼眶酸涩一片。
“不是说让你们不要等我?”
“那怎么能行?今天可是我们宝贝儿子的生日。”
我爸接过我的行李送上楼。
不一会,客厅里响起生日祝福的歌声。
晚上,我拥着妈妈亲手铺就的柔软被褥,美美的做起了梦。
第二天八点,手机不停震动,将我吵醒。
我迷迷糊糊的解锁好几次才打开。
未接来电里,余曼的号码红的耀眼。
再点进微信,除了未接语音和视频,只有一条消息。
跟我玩离家出走的戏码?陆沉,你一天不作就能死是吗?
想到还没有正式跟余曼提过分手这回事,我将电话拨了过去。
响铃五声后,电话被接起。
余曼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陆沉,快三十的人了,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离家出走那是小孩才玩的把戏。”
相比于她的愤怒,我则显得平静无波。
“我没有离家出走,相反的,我回家了,回我自己的家。”
“余曼,我离开你的家,代表的是我离开你了,离开了属于你的地方。”
电话那头沉寂许久,传来厌倦的叹息声。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事到如今,她还是觉得我只是在闹脾气。
我将电话凑近,声音也抬高。
“这一次,是因为我不爱你了。所以,我们分手吧,余曼!”
“你觉得我会信吗?”
余曼的反问还带着轻笑,一如既往的姿态高傲。
我说:“你会信的。”
说完,我挂断电话。
拉开门,爸妈还保持着贴门偷听的姿势。
我双手环胸斜睨他们,他们立刻露出尴尬又讨好的笑容。
“我是上来叫你吃早饭的,偷听是你爸出的馊主意。”
“嗳?我喊你偷听了?你怎么还冤枉人呢?”
我插进他们中间,一边一个薅住他们的脖子往楼下走。
“行吧,其实我也没想瞒着你们。我和余曼分手了,你们的儿子,又要让你们操心了。”
我爸侧着头,一脸的满不在乎,“嘿,分了才好,那姑娘,我和你妈打一开始就看不上。”
我妈一拍手,比我爸还兴奋。
“太好了,明天我就通知你三姑妈。儿子啊,妈可跟你说,你三姑妈现在可是咱们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媒婆。”
我深吸一口气,松开他们的脖子,转身往回走。
“我不吃了,我再去睡会。”
我爸拉住我,瞪了我妈一眼。
“儿子,回来。你妈就这么一说,你不想找,爸支持你。男人么,先立业后成家,找的姑娘顶呱呱!”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爸,没想到您还会说相声。”
6.
中午,我躺在沙发上追剧。
萧泽安的消息一直弹框。
我烦不胜烦,点开,就看见他发了很多条相同的消息。
陆沉哥,你真的要跟曼曼姐分手吗?那我可以追曼曼姐了吗?
从上拉到下,一整个刷屏。
被打搅了好心情,我敲键盘的手也加重。
追谁是你的自由,问我干嘛,我是你爸吗?
他几乎是秒回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陆沉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凶?
懒得理他,我直接将他拉黑删除。
结果半小时后,余曼的电话再次打进来。
“陆沉,你到底跟泽安说什么了?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为什么非要牵扯他?”
我一脸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余曼?”
余曼一噎,没想到我会这样平静的反问。
因为过去,被她质问,我都是极力的解释,生怕她误会我。
可是怕有什么用?
余曼的心是偏的,即便我怕,我拼命证明,她也依旧不会相信我。
像是不甘,余曼加重语气追问:“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泽安怎么会那么难过,还要离职?”
我冷笑一声,“大姐,事是要讲证据的。他离职就是我的问题,我是什么大冤种吗?实在不行,你报警让警察调查行吗?”
“陆沉,你怎么敢跟我这么说话?”
余曼突然发出一声怒吼,震的我耳朵嗡鸣。
输人不输阵,我也对着电话怒吼。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谁?”
“余曼,你现在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正要挂断电话,余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陆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婚,你是不想结了是吗?”
她竟然还想用这件事要挟我。
我被气笑,“余曼,你听不懂人话吗?早上我就说过了,我们分手了。分手,懂?”
背景里传来萧泽安委屈的声音,“曼曼姐,你们不要为我吵架,是我不好,我就不该来找你。”
余曼连忙安慰:“别瞎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就是小肚鸡肠。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会成天这么累。”
我恶心的仿佛吞了一只苍蝇。
“那你们两直接锁死不就行了?别再来霍霍我,OK?”
这一次,我非常迅速的挂断,然后将余曼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我妈一回来,看见我气鼓鼓的样子,立刻在我旁边坐下。
“儿子,这又是怎么了?谁气你了?”
“没事,妈,就是刚才有两只野狗乱叫,吵着我看电影了。”
“看电影啊?那一个人在家看多没意思。”
我妈眼睛一亮,拿出手机哐哐一顿按。
我心里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妈,您干嘛了?”
我妈笑眯眯的,将我往楼上推。
“上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妈帮你约了人看电影。”
她约都约了,我也只能无奈的上楼换衣服。
十几分钟后,门外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熄火在我家院子前。
“唐姨。”
听见外面喊,我妈应了一声,扯着刚下楼的我往外走。
看见倚靠在摩托车上长发飘飘的女人,我愣住了,下意识的喊出她的名字。
“姚梦莹。”
姚梦莹冲我露出一个笑,帅气的垮上了摩托车。
“陆沉哥,唐姨说你想看电影,我怕你找不着地儿,就来接你了。”
我笑的勉强。
为了让我娶媳妇儿,我妈还真是敢薅。
姚梦莹这样的邻家妹妹她都找来了,也不怕姚鹏飞到时候打上门来。
7.
还不等我反应,我妈就将姚梦莹递过来的男士头盔套我头上。
我刚要自己扣卡扣,她就死死拽住,还冲我拼命眨眼。
“哎呀,这个怎么扣不上啊。”
姚梦莹笑着从车上下来,“我来吧,唐姨。”
“唉,好好。”
我妈赶紧退开。
离的近了,我才发现昔日的邻家小女孩如今长的越发高挑,都到我下巴了。
她歪着头,跟我之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神色无比认真。
我的视线却游离在她娇嫩的脸颊上,鼻尖飘过一阵清甜的香气。
车上,我搂着姚梦莹的腰,柔软纤细的手感让我脸颊直泛红。
耳边风声呼啸,幸好有头盔掩盖一切。
到达目的地后,我又是一阵惊讶。
因为这里曾经是一幢烂尾楼,如今却成了一个大剧场。
“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姚梦莹从我手里接过头盔。
她似乎很爱笑,从见面到现在,笑容就没断过。
“前两年,我跟我哥要的钱把这里盘下来,重新建了这座星空影院。”
“那时候,意气风发,总觉得能赚钱。谁知道,能来这的,除了我的几个朋友,就只有学校那帮小屁孩。”
我被她的笑容感染,也勾着嘴角笑,“那你怎么不卖掉它?”
姚梦莹摇头,“不卖,我很享受呆在这里的感觉。”
我脚步停了一瞬,疑惑的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不懂享受什么?
可是走进去后,我就看到空旷的草地上架着烧烤架。
姚鹏飞和一群年轻人在忙碌着。
他们有的在串烧烤材料,有的在搬啤酒,还有的在拉彩灯。
姚鹏飞看见我,走过来一拳砸在我肩上。
“哟,我们陆大少回来了,听说您不是打算在临海当上门女婿吗?”
我皱眉,“这谣言哪里来的?”
上门女婿我可从来没想过,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儿子。
姚梦莹看了看我,冲她哥皱眉警告,“哥。”
要鹏飞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闭嘴还不行?”
姚梦莹满脸无奈,将头转向我。
“我这看电影分两种,一是跟常规影院一样,在里面看,全天都能看。另一种,是要等到晚上,回味童年时光。你选哪种?”
我正要开口,她突然抢在我前面又道:“我个人建议晚上,你许久没回来,很多东西,只有在晚上才能体会。”
我对此无所谓,反正回家也是呆着,于是顺着她的话点头:“那就晚上。”
“好。”
应下后,她让她哥招呼我,自己进了影院里面
姚鹏飞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下,将一把竹签丢给我,“免费的劳动力来了。”
我呼吸一窒,拿着竹签恨不得扎他一下。
不一会,姚梦莹拿了个帐篷出来。
见她拿的吃力,我赶忙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来。
她笑着问我:“陆沉哥,你会搭帐篷吗?”
“会。”
从前,带余曼去看日出,帐篷都是我一个人弄。
“那行,那陆沉哥,麻烦你把帐篷搭在那个树边。”
午饭时,所有人凑到一起吃外卖,我大致瞟了一眼,竟然有二十多个人。
小丫头朋友挺多!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树上的彩灯自动亮起时,我才注意到天已经黑了。
8.
烧烤架上燃起了炭,啤酒摆上了桌。
很快,肉香味就飘了出来。
姚梦莹拿着一份清单过来,问我们想看什么。
几个女孩子争论半晌,选出四部时下最热的电影。
女孩们三三两两钻进了帐篷,我们几个男人围坐在长桌边。
看着所有人整齐划一穿上外套,我陷入了沉思。
姚梦莹在此时递给我一个毛毯,我冲她友好笑笑,接了过来。
电影看了一半,隔壁响起响亮的喷嚏声。
我扭头,不知道姚梦莹是什么时候坐在我隔壁的。
我赶紧将毛毯拿下来递给她:“你用吧,别感冒了。”
“谢谢陆沉哥。”
她接过毛毯披上,过了一会,她把凳子挪到我边上,跟我紧紧挨在一起。
我正不明所以,另外半边毛毯就搭在了我肩上。
她的声音轻轻的,说:“陆沉哥,我们一起用,这样,就都不冷了。”
我的心跳骤然狂热,很久才平复。
星空之下,微风轻抚,虫鸣在畔。
我们吃着烧烤,看着电影。
我终于明白她口中的享受二字从何而来。
还有比这更惬意的吗?
看完电影,这群小丫头各自拿出乐器,吹拉弹唱开始搞音乐。
姚梦莹穿着长裙,像只蝴蝶一样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与机车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吵吵嚷嚷半宿,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真切的笑容。
从那天后,我就喜欢上了这里。
每天无所事事就带着电脑往这里跑,和姚家兄妹两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半个月后,我正趴在姚鹏飞的商务车里睡午觉。
一个陌生电话将我吵醒。
以为是面试电话,可刚接起来,就听见余曼略带沙哑的嗓音。
“陆沉,我很想你......”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按下挂机键,将这个陌生号码也送进了黑名单。
真是晦气。
姚梦莹端着两杯果汁走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我,顺势坐在了后背箱里。
“陆沉哥,我请了一个歌剧团过两天来表演,到时候,你要来看吗?”
我忙不迭的点头,“当然要!”
说完,我还有些兴奋。
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看过歌舞剧呢。主要这一行比较偏小众,跟明星演唱会一样,太可遇不可求了。
和姚梦莹聊了两句不到,电话再次响起,又是一个新的陌生号码。
被余曼弄得有些厌烦,我灵机一动,将电话递到姚梦莹面前。
“前女友的电话,你帮我接一下,如果对面问你是谁,你就说你是我女朋友。”
姚梦莹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
没想到她这么腼腆。
我也愣住,尴尬的想将电话往回收,却见她迅速接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按住绿色键上划,清亮的声音仿佛银铃一般,自然溢出:“喂,你好!”
电话那端无声的沉默,只余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一分钟后,响起余曼不善的语气。
“你是谁?”
姚梦莹看了我一眼,这一次连耳尖也红了起来,“我是陆沉哥的女朋友,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这小孩儿还怪有礼貌的嘞!
我在一旁偷笑,希冀着这次过后,余曼能彻底认清现实。
可电话那端却只传来余曼的低吼,“陆沉,你好样的!”
咔嚓一声,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
姚梦莹犹豫几番,还是问出了口。
“陆沉哥,你和你前女友......你是真的想和她分手吗?”
我猜她是怕因为自己的原因,最后导致我和余曼真的分手,所以才会不安的发问。
到底是为了帮我,我也不能让人不明不白的。
是以,我挑着能说的,言简意赅的告诉了她。
听到我真的放下了这段感情,并不打算和余曼复合后,她明显的松了口气。
9.
歌舞团来的那天,我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天,我用一袋钻石换了半包烟的男孩,王一飞。
王一飞见了我也满脸欣喜。
他充满了活力,与那天在ATM机前的绝望姿态判若两人。
他说打开袋子,看到钻石,尤其是那颗红钻时,吓了一跳。也想过会是假的,可是证书什么的都很齐全。
为了救父亲的命,他抱着试试的心态去了典当行。最终,那些钻石和铂金让他获得了二十万。他当时就恨不得找到我,给我磕个头。
他揣着二十万的银行卡,含着热泪给他父亲缴了费。
手术成功后,他请了个护工看着父亲,毅然决然回到了歌舞团。
站在台上,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而如今的他,又多了一条站在荧幕前的理由。
他想借此找到我,也想让我看到,我曾帮过的那个兄弟没有让我失望。
说到最后,他感叹一句:“这世间的缘分真奇妙,就像话本里的台词一样,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十分认同!
开演那天,我没想到王一飞他们剧院的名气会如此之高。
好多外乡开着车的大佬来我们这个穷乡僻壤,只为看他们的歌剧。
姚梦莹冲我俏皮的眨眼,“你当我为什么请这个剧院,自然是想用明星效应带动一下生意。”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夸她有生意头脑。
还笑着,姚梦莹突然被人从后推了一把,差点跌倒在地。
我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因为惯性,她撞进了我怀里。
“阿沉,你在做什么?”
直到余曼愤怒的声音传来,我才明白她就是推人的元凶。
对上余曼饱含怒气的双眸,我忍不住皱了眉。
“余曼,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余曼张了张嘴,又闭上。
萧泽安举着两根棉花糖,自她身后而来。
“曼曼姐带我来看歌舞剧,陆沉哥,你怎么也在这啊?”
他问的懵懂,眼里分明闪烁着狐狸般的算计。
我轻笑一声,如他所愿的与姚梦莹十指相扣。
“我当然是在这陪我女朋友了。”
萧泽安惊讶的捂住嘴巴,“陆沉哥,你怎么能这样?曼曼姐还一直等着你,说你气消了就会回来。没想到,才半个月而已,你竟然已经......”
“闭嘴。”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余曼的怒斥中断。
“曼曼姐,你干嘛吼我?”
他眼中泪光闪动,微润的眼睛望着余曼,委屈又隐忍。
余曼过去最吃他这套,只要他如此,余曼必然会放下所有的一切去哄他。
可今天,余曼却不知怎么,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反而是朝着我的方向走进了两步。
“好了,阿沉,不要闹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气我,我跟你道歉。”
“我们都要结婚了,实在不应该因为这些小事,就忘了我们六年的情分,对不对?”
我觉得有点好笑。
“六年的情分早就在你的一次次误会偏袒指责中耗尽了啊,余曼。你现在还来跟我提什么六年?”
余曼眉头深深拧起,手掌也紧握成拳。
“阿沉,我已经给了你台阶,你该适可而止了。”
我不想跟她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看了眼身边的姚梦莹道:“你推了我朋友,给她道歉。”
余曼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要我给她道歉?”
我冰冷的眼神注视过去,让她明显一愣。
过去,我但凡和萧泽安起冲突,她也是这样不由分说,全然不顾男人的尊严让我道歉。
见我眼神坚定,余曼胸口剧烈起伏后妥协。
“是不是只要我道歉,你就跟我回家?”
10.
我盯着她:“我再说一次,道歉!”
“没有条件,我的家就在这里,临城是你自己该回的地方。”
余曼红了眼眶,“阿沉,你为什么非要说这样伤人的话?”
“我们在那里住了六年,你曾抱着我说那是我们的家,我们还会在那里有孩子,你忘了吗?”
我点头,“忘了,也不想记得。”
那些过去,我记了六年,所以六年来对她无有不应,呵护备至。
而她,有恃无恐后,就是对我不断的羞辱。
多少的情分,都会被消磨殆尽的。
余曼踉跄一步,尤是不相信,冲过来抬手就要打姚梦莹。
“我不信,从前我们的承诺,每一句话你都会记得牢牢的,一定是这个贱人蛊惑你。”
看吧,其实她知道我对她到底有多好,多上心。
可人心就是贱,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会在乎。
在她的手指即将要碰到姚梦莹时,我抓住她,反手一耳光抽在她脸上。
啪!
清脆巴掌声回荡在夜色里,又被前面响亮的喝彩声掩埋。
被我打偏头的余曼沉寂了几十秒,眼神里的光逐渐暗淡。
再回转头时,已经是泪流满面。
“陆沉,你疯了?你竟然为了别人打我。”
还不等我说话,萧泽安冲上来将她拉退两步,然后捧着她的脸,心疼的查看她红肿的脸颊。
“陆沉,你这个渣男,我要曝光你。你不仅劈腿,还打我曼曼姐,我要让你们渣男贱女下地狱。”
这样的污蔑我在从前听过无数次。
只是基于是个男人,不想做口舌之争。
但今天,他不仅污蔑我劈腿,更是侮辱了姚梦莹。
轻笑一声,我干脆利落的上前,一脚踹向他的肚子。
萧泽安倒退一米多远,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他以为余曼这一次也会像从前一样替他出头,可谁知余曼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拽住我的手,抿着唇角,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要一个答案。
我用力抚开她的手,“对,打了,怎么?”
看着我眼中再无往昔温情,余曼似乎才接受了现实,逐渐松开了手。
就在我牵着姚梦莹与她错身而过时,她又颓败的相问。
“如果我说,我从今以后再不会违逆你,我也会开除萧泽安,将他送回老家。你还愿不愿意给我机会?”
“不愿意。”
毫不留情的回答她,我牵着姚梦莹继续往前。
身后传来余梦低低的呜咽声,却再也不能挑起我任何怜悯。
可等我们到了前厅,歌剧已经进入了尾声,我终究还是错过了这场歌剧。
妖梦莹见我一脸遗憾,松开我的手给歌剧的团的负责人打电话。
不多会,王一飞就在舞台上宣布,这场歌剧会在这连演三天。
我情不自禁的刮了下姚梦莹的鼻子道:“小妮子,会亏钱的。”
姚梦莹可爱的皱了皱鼻子,毫不在意的回:“管它呢,开心就行了。”
11.
回去时,姚梦莹突然拉住我的手。
我不解的回头,她的脸就红了一大片,很是可爱。
“陆沉哥,其实,不是所有女生都不懂珍惜的。”
我知道,她是怕我被余曼伤透,不再相信女人。
于是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意,“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搞终身不娶那一套的。”
姚梦莹又羞又恼的跺了下脚,“哎呀,你怎么这么笨。”
说完,转身就跑,留下越发迷茫的我站在原地。
两个月后,余曼要和萧泽安结婚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
我无所谓的继续埋头在工作里,下班后照常去星空影院放松。
五个月后,从前的一个哥们过来游玩,喝酒时告诉我,余曼的公司被萧泽安摆弄成了个空壳子。
至于公司里的钱,全部被萧泽安挥霍一空。
萧泽安那方面不行,越不行,越喜欢在外头搞花花肠子。
钱就全花在那些女人身上了。
余曼破了产,也看清了萧泽安。
两人大吵时,萧泽安当着很多人的面羞辱余曼。
“你一个被陆沉睡了六年的烂货,我愿意娶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因为这句话,余曼气到发疯,拿刀子捅了萧泽安。
萧泽安从医院醒来后,万年老二不抬头,就死活不肯跟余曼离婚了。
他折磨余曼,打余曼。
一无所有的余曼渐渐连门都不敢出了。
我像是听了一场与我无关的故事,继续与兄弟干杯。
星空之下,姚梦莹将我扶进帐篷时主动吻了我。
我要回吻时,却被她按住肩。
“知道我是谁吗?”
“梦莹。”
我清晰的叫出她的名字。
她笑起来,星眸灿灿。
“那你明天带媒人上我家好不好?”
我哪有不应的道理?
见我点头,她在我脸颊上又亲了一下,推开我跑了出去。
我抬起胳膊盖住眼睛,笑的开怀。
两家人商量婚期那天,姚鹏飞愤怒的看着我。
“陆沉你不讲武德,竟然偷家。”
我冲他两手一摊,“谁叫你妹妹刚好也喜欢我?”
人生总是这么奇妙,兄弟会变大舅子,邻家妹妹也会变老婆。
余爱已散,但余生漫长,新的爱种总会再次发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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